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他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她的腰际,伸过来覆住她的手,和她一起拿起刀,一瞬间,他的体温仿佛灼烫了洛小夕。
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众人纷纷投来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的双颊就泛出了红色:“我今天不缺席了!”
“早餐在外面给你准备好了。”小陈说,“你起来洗个脸换套衣服,吃了早餐去开会吧。”
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后,陆薄言松开她的手:“自己去看。”
陆薄言打电话叫人送早餐,苏简安去换衣服洗漱。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苏简安仔细琢磨陆薄言每个字的语气,仿佛看到了她走后陆薄言的每一天
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
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